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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t things to say

无妄(16 完)

以前冯柏善的时间一半给工作一半给冯柏诚,现在给冯柏诚那半换给了朋友应酬。他跟魏西之走得近,先头还拘着,如今全放开了。魏西之估计是老早看出冯柏善那性子,说冯柏善现在挺好,原先装模作样的多累啊。冯柏善现在会放手了,不用自己操心的事情就别瞎揽活儿,让能者多劳去。魏西之说是吗,他怎么觉得冯柏善要真放手那是更累,“你就是恨不得把所有事情都攥手心里的人,真让你不管,你非要抓耳挠腮不可。”

“不是吧老魏,我在你眼里就这种人?上着杆子地往自己身上贴?”

“我可不是骂你,是借你那句话,能者多劳。”

冯柏善轻笑,“如果真有人可以帮你把心都操了,谁想去做能者,不都是逼出来的。”老魏听他话里有话,道:“这样的人肯定有,就是看你要不要。”

“你说的对,都是自找麻烦。”冯柏善给魏西之倒酒,魏西之抬手挡了下,也劝他也少喝点。两人安静地角落抽烟,与周围吵闹环境格格不入,魏西之把烟灭了,拉了把冯柏善,说:“我们两个人去看电影。”

“哈?”冯柏善心想魏西之这人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。魏西之将人带去一个老剧院,里面在播早年前苏联的引进片,老魏说巧了,还是他以前看过的,冯柏善瞅了眼海报,完全没听说过。他问老魏好看吗,魏西之说不知道,他也不记得了,这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。冯柏善开玩笑说那自己是陪老魏找童年的,老魏说行啊,下回陪他去翻墙,他的小学可是百年老校,这么多年了连块砖都没挪过。

冯柏善应了句再说吧,也没把话说死。老魏却是上了心,还真找了个大晚上拉着冯柏善去翻墙。魏西之的小学跟冯柏善的离得很近,之间就隔着一个胡同两条街,冯柏善说魏西之好歹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人了,怎么还能胡闹成这样。魏西之因为翻墙而出了汗,沾湿了头发,他随便一捋,说,男人都很幼稚,你别说你不是。

“你还给自己找起理由了?”冯柏善跟他一块坐在天台上,魏西之给他找自己原来的教室。学校被返修过,但布局没变,要找是轻而易举。原本觉得高大的围墙跟宽阔的操场现在矮小狭窄得不值一提,魏西之靠着栏杆感慨岁月不饶人,冯柏善蹲在他身边望着远处的马路发呆。魏西之以为他在看自己的学校,问他要不要也去翻个墙,冯柏善嫌弃地看了老魏一眼,老魏冤枉。冯柏善说不是在想原来的学校,可又不说在想什么。

 

冯柏诚很早就出国了,父母工作忙,几乎没人可以管得住冯柏善。冯二这样招摇,在学校高年级那儿早就树了一排敌。但他胆儿大,上窜下跳,也不怕那些人。冯大的寒暑假比国内放得早,他回家后为了倒时差,总要安排满当当的事来做。其中一件就是接冯二放学,冯大先人多不去校门口,跟冯二约定见面的地方,就是那个街口。

晚上冯柏善做了个梦,梦里他回到了小学的时候。放了学的冯柏善站在原地等车,等啊等,等到腿都麻了,车子还没到。后来一群看他不悦的高年级学长来了,将他团团围住。冯柏善下意识要跑,但腿像是注了铅,根本抬不起来,眼看就要被揍了,冯柏诚出现了。他打跑了那群人,让冯柏善到身上,背了一路。

这果然只能是个梦,冯柏善睁眼时想,第一,高年级的人哪儿敢惹他啊,第二,冯柏诚即便来接他也不会接近校门口,第三轮也轮不到……

冯柏善懒得跟自己心里的想法较真,他是想着冯柏诚,现在还想着。没人规定是他说分开,就不能想,但再怎么想都不能回到那荒唐的时候。其实再过段时间可能就好了,你看冯大现在对冯三,不也还行吗。他对冯柏诚的感情总不会比冯柏诚对冯三的还深吧?那冯柏诚就是走了鸿运。

 

葛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怀葛从归时吃的那些苦都忘得一干二净,现在认了死理,就要女儿。冯柏诚到底是跟她结婚了这么多年,劝不动,只能多顺着她一点。两人试了半年,葛蕴终于在验孕棒上发现了两条杠,可当晚的梦却是个男孩爬到她面前。她一醒就哭了,问冯柏诚说怎么办,冯柏诚被她弄得哭笑不得,说葛蕴现在有了儿子,有恃无恐。葛蕴说当然了,她只想要一个儿子,要是两个,肯定会有偏向的,到时候被冷落的那个不是太可怜了。葛蕴的话像是小针扎在冯柏诚心里,虽无伤大雅,但又无法忽视。

冯柏诚让葛蕴顺其自然吧,是儿子就再生,葛蕴才不愿意,现在倒是记起来生孩子多难过了。好在上天还算眷顾葛蕴,八周后的报告显示99%的几率是女儿,葛蕴高兴的一晚上没睡。冯柏诚有女儿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冯柏善这儿,他刚吩咐助理去找找合适的礼物,冯三就来问他要送什么,“要不然一起送?”

冯柏善说冯三这小没良心的太没诚意了,冯三冤枉,到了自家人头上,他是真不擅长这些。冯柏善提议他干脆出山给葛蕴画幅画得了,绝对有意义。冯三说好啊,拿着画具就去找葛蕴了。

好在葛蕴这回的反应不大,否则也不能让冯柏扬这样胡闹。她笑盈盈地把冯三迎进家,冯三把他做的半熟的汤盅给了保姆,随后在屋里寻了个好位子让葛蕴坐下。冯柏诚一回家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,他不悦的问怎么回事,保姆说三少爷来了,还给太太带了补汤。冯柏诚这时候听到冯三的名字,心像被捏了下,走近屋里,就见葛蕴抱着葛从归教他认字,冯柏扬坐着在画架前,背挺得笔直,他一手捏着橡皮,一手握着铅笔。冯柏诚走近了都没察觉。还是葛蕴叫了声柏诚,冯三才回过神。他仰头望向他大哥,冯柏诚冲他笑了笑,手轻轻搭在他肩上,问,“多久了,累吗?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

“没事,快了。”冯柏扬说完又转回去继续作画,冯柏诚看周围也没地方坐,干脆还是站在原地。葛蕴问他累不累,要不要同自己坐在一起,冯柏诚说没事,不破坏画面了。他看似在盯着画,实际上目光一直落在冯柏扬的鼻子睫毛上。冯大深吸了一口气,冯柏扬身上带着他惯用的龙涎香,还有些柑橘的后味,甜而不腻,只想让人搂进怀里好好亲近。

冯柏扬缓缓停下手上的动作,他微微偏头,眼尾的余光只能看到冯柏诚落在腿侧的手臂。自冯柏扬结婚后,两人就很少机会相处了,这样的近距离,还是第一次。身后这人给他带来的影响,即便过了这么久,仍是无法忽视。仅仅只是听到呼吸声,都能让冯柏扬心神不宁。冯柏扬干脆放下笔,问冯柏诚:“大哥你累不累,饿不饿,想吃什么吗?”

冯柏诚摇摇头,轻声说:“你忙吧,我就看看,你不用管我。”

因为冯柏扬在,晚饭就开得有些晚了,葛蕴关心冯三跟他夫人,冯三说曽亦琛还想玩两年,葛蕴听后笑道有计划就行了,她随便问问。葛蕴这都第二胎了,结果冯家剩下两个兄弟一个不结婚,一个结了婚也没动静。

冯柏扬说不仅是曽亦琛,他也没准备好。他望了眼葛从归,说:“有从归也够了啊。”

葛蕴跟他开玩笑,说有老二宠他一个很可怕了,再来了个老三,她这儿子日后可是让人担忧。冯柏扬说,二哥明明喜欢小孩,却还用独身主义标榜自己,嫂子你可是小心,冯二可能会偷小孩。葛蕴被逗得哈哈大笑,她捏了捏葛从归的脸说,从归会想妈妈的对吗?

冯柏诚没参与他们的话题,他若有所思,冯柏扬凑去看他,他半天没发现,还被吓了一跳,冯柏诚唤了声,小扬啊……冯柏扬笑眯眯地在位子上坐好,继续吃他碗里的半条鱼。

 

冯文悦出生前后近一周时间,冯柏诚都不在公司,所有事情都交给了冯柏善。两人花了近一下午时间交接,除了冯柏善,冯柏诚的办公室里还坐了三个助理四个部长,等一切交代结束后都快七八点了。冯柏善起身时,他的小助理跟他开玩笑说最近在网上看了个段子,老板的老婆怀孕生孩子,老板就把公司解散了,还好他们老板不这样。冯柏善让他小点声,别给冯柏诚听到,免得大老板免了他俩的职。小助理说不会吧,一转头正好看到冯柏诚在看他俩,问他们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,小助理忙说没什么!一听就知道是做贼心虚,冯柏诚哼了声,没计较。

冯柏善周六出门应酬,一行人里还有魏西之。魏西之喜欢跟他出来就是因为冯柏善能耐,任何到他面前的酒他都能四两拨千斤地劝掉还不惹人厌,是一种本事。不过今天的本事没大用,冯柏善放了水,喝了一肚子的高粱。他中途吐了一轮,出来后实在不好受,老魏让他喝点粥,冯柏善摆摆手,烟也不抽,整个人蔫巴巴的。魏西之说我送你回家吧,冯柏善说不用他找代驾,他说着就要拿电话,魏西之不让,说麻烦,两人争来争去,结果按到拨号,一通电话打给了冯柏诚。冯柏善头昏,根本没注意,他扶着墙去卫生间干呕,出来后就看老魏站在门口,说:“等下你大哥来接你。”

“他怎么会来,他忙。”冯柏善把手机收起来了,没把魏西之的话当回事。手机被放进了裤子口袋,冯柏善喝了口粥挽起袖子还要继续。冯柏诚来的很快,到了地方就站在一旁看冯柏善胡闹。冯柏善心想自己要是这么走了多没面子,硬撑着也要把酒喝完。可被人看着怎么都自在不起来,不仅如此,在场的人也不自在,都劝冯柏善走吧。冯柏善去望老魏,不等他开口就被冯柏诚拦下了,直接把冯二拎出了门。

从包厢到停车场的几步路可是把冯柏善的胃折腾的够呛,加上一开门的冷风,他一上车整个人都缩了起来。冯柏诚脱下衣服给他盖上,将人搂进怀里,冯柏善蜷着没拒绝,也没碰冯柏诚。他紧拽着衣服,把头埋进膝盖里。冯柏诚调侃冯二自食恶果,冯柏善也不跟他争,安安静静地,好像睡着了。到了地方冯柏诚叫冯柏善,冯柏善刚睁眼时还有些恍惚,冯柏诚贴他贴得近,轻声说到家了。冯柏善转身下车,冯柏诚忙跟上他,把人揽住,说:“我送你上去吧。”冯柏善还是抿着嘴,但也没说不用。他一路低着头,到了家门口才把紧拽着的外套松开,还给了冯柏诚,道了句谢谢大哥。

他进屋后冯柏诚还没走,倚在冯柏善家门口抽烟。走廊上的灯灭了,只留下烟雾探测器的绿灯一闪一闪。冯柏诚周身被烟盖上了一层雾,他越想越憋屈,真他妈的操蛋,这都是什么事。

冯柏诚转身开门,边脱鞋边说:“我来你这里抽根烟。”屋里静悄悄的,冯柏诚觉得不对,冯柏善跑去哪里了?他有一瞬间心跳慢了半拍,赶忙冲进房里,一间间的找,终于在离客厅最近的那间卫生间看到了伏在地上的冯柏善。

冯柏善家里有药,吃一点就行。他是最近喝酒太多,把身子拖得虚,不是大毛病,睡一觉就好。冯柏诚忙里忙外,冯柏善说不用了,别叫医生,也没必要大惊小怪,气若悬丝地说:“陪我睡一觉吧。”

冯二状态不好,脑袋昏昏沉沉的,一沾上枕头就睁不开眼了。他的手还拽着冯柏诚的裤子,冯大任他拽了会才把裤子抽出来。他稍微洗了下,换衣服才上床抱住这个满身酒气的冯柏善,抱怨了句,真难闻。

冯柏善早上起来,摸黑洗了个澡,回到床上后发现有个人,吓得他忙去开灯,结果发现是冯柏诚。他这个澡洗得邪门,也不确定自己不是在醉就是在做梦。冯柏诚也是几天没好好睡,感觉到灯光,不耐烦地让冯柏善把灯关了,冯柏善这才回神,心想这人还是真的,吓得差点没从床上跌下去。冯柏诚半天没摸到人,略有些不悦,他翻了个身,敞开手臂说:“过来,我抱你再睡一会。”

冯柏善还就鬼使神差地爬了过去,冯柏诚闻到沐浴露的香味,笑着说,这就好闻多了。他亲了下冯柏善的头发,将人锁进了怀里。冯柏善这个回笼觉一直回到早上十点,还是胃给闹起来的。冯柏诚在做面,没什么水准,就是白水挂面。冯柏善接过来时还问能不能吃,气得冯柏诚差点没把那锅面汤浇在冯柏善脑袋上。

不过还好他这回没浇,冯柏善吃完的那句更让他上火,他说:“大哥,我想辞职了。”

冯柏诚不让,说现在丰利走不了人。冯柏善说又不是现在,等冯柏诚那边安定了他就想走。冯柏诚点了根烟,问:“你走去哪儿?下家找好了吗?”

冯柏善说:“没有,我就想在家里窝着。”

“你就一个人窝着?也不怕发霉了。”

“诶,我在你眼里是多不会过日子?”

“你觉得你在我眼里什么样?”冯柏诚白了他一眼,吞云吐雾间又问,“这么长时间,我看你还是一个人,你就不能别老折腾自己。”

“我折腾什么了?”冯二对冯大的质控哭笑不得,他一个人过的……说不上多精致,但也不糟糕吧,冯大哼了声,“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”

“恩,我是知道。”冯柏善不争改认了,他拿过冯大的烟盒,抽了支点燃,说:“但是吧,很难找,两情相悦真的很难找。”

“你还想着两情相悦?”

“我还不能想两情相悦了?”

冯柏诚想到了昨晚包厢里见到的魏西之,不由心烦。他看着冯二,那人穿着睡衣,可能是怕冷,所以随手拿了自己外套披着。他玩着外套上的扣子,烟灰撒了都没注意。

冯二这个家没什么人气,屋子大,住的人少,待的时间也不常,攒不起热乎劲儿的。他觉得老二异想天开,但转念想想,冯二想的才是最应该的。而作为大哥,他应该做的是开口提议魏西之这人还行,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就是哽在喉间说不出。他无法想象冯柏善跟别人在一起,无法想象本应属于他的表情神态,也被人窥觑,可他又能给冯柏善什么呢?这样拖着他,终究是不好的。

冯二对他的外套异常感兴趣,袖口都能玩起来。冯柏诚把烟灭了,起身说:“如果你要走,就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,尤其是你跟其他人在一起。”

冯柏善听到这话着实愣了,冯柏诚走到门口时他才回神,忙上前把衣服递回给他,冯柏诚问他,“你确定不要了,我看你还挺喜欢的。”

“不用了,多喜欢都不是我的,还给你了。”冯柏善说完将衣服披给冯大,他站在门边,听电梯离开了才关门。

就如冯柏扬当初说的那样,冯柏诚对冯柏善算不得多好,但总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。冯柏诚的独断占有、恶劣自私,无理失控都留给了冯柏善,把真实的自己呈现在那人面前,可以说是到了极致的不在乎,也可以说又是极致的信任,信任冯二不会离开自己。

比起冯柏扬,冯柏善更了解他,可以完全无误的踩到他的痛点,戳中他的底线,无数次让他气到发疯,大打出手,丧失理智,全无教养。冯柏善不是外面把玩的对象,这是他的弟弟,与他一脉相传,也跟他同样的心高气傲。冯柏诚折过冯柏善太多次,给不了他要的,让他伤心难过。

所以,不如放他走的好。看不到就不会想,想不到就不会念,念不到就不会贪。

家和万事兴,对谁都没坏处。


冯柏诚一到家,葛从归就冲到了爸爸面前,要讨抱抱。冯柏诚洗完手后将儿子抱了起来,进屋去看葛蕴跟冯文悦。葛蕴不在床上,冯柏诚便带着葛从归去逗妹妹。冯文悦正躺在婴儿床上,睁着眼睛叼着奶嘴。葛从归不看她,小脸埋在冯柏诚的脖子里。冯柏诚抖了抖胳膊,给葛从归指妹妹。他将手伸到冯文悦面前,冯文悦一把就抓住了,咯咯咯的笑。

葛蕴从卫生间出来,月嫂还跟在身后。葛蕴说冯柏诚这是真命好,两个孩子都那么粘他,喜欢他,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。

冯柏诚听完笑了,他看着紧捏他领子玩的葛从归,轻声说:“但有什么用呢,孩子大了,他们总要离开你的,不管他们多么爱你,还是你多爱他。”

 

冯柏善离开丰利那天,冯柏诚没在,倒是冯柏扬来了。他义愤填膺的样子让冯柏善觉得有趣,冯二揉了揉他三地的脸说:“你要知道,你大哥从来都没本事赶走我的。我要走,是我看不上他,自己要走的。”

 

 






我写过的亲兄弟一共四篇,其中三篇发过,还有一篇在硬盘里躺着。

他们分别是凯源的《明知故犯》、慈善家里的易家兄弟、《校草》里的易家跟刘志宏的《北纬三十度》,还有的就是现在这一篇《无妄》。

三观是没了,原则是除了凯源,全部BE。

我把好的特质都给了王俊凯,其他的哥哥在我这儿捡不到善果。

我不知道开始看这篇文的时候多少人已经看过了《贪痴》。冯柏诚这个人即便心软,仍是把家庭摆在第一位的。

他是长子,如果可以离婚,他早就离了,哪里还轮得到冯二。

写《无妄》的契机仅仅只是有位朋友觉得冯大对冯三的感情在《贪痴》里不明显,想我多写点他们,我写了,然后好好的冯厨亲妈,硬站了一二。

之前有人留言说我写这篇是不是很爽,嗯,确实很爽,因为没什么顾忌,跟当年写《易家兄弟》时一样。

这也不是说写凯源不爽,只是少了一些框架跟限制,可以把恶劣的情绪放在故事里。人嘛,总要释放一些黑暗面的。

然后,不要再说我写凯源像原耽啦,我要真的写原耽是什么样,你们也看到了。


我想过要填坑,之前的凯源。

《人非草木》被一个朋友催了很多遍,大纲还在,是音频,应该是没丢,我没检查。

《安徒生》的大纲是文字图片,找的书还没读完,就几本,虽然我可能也不会怎么用心读。

如果二选一,我选安徒生。

至于《心怀鬼胎》,大纲也在,很短,这个的参考资料当时读的很快,设计的故事相对简单,但没什么动力写。

可能我写东西是按照自己做的功课的多少来排行热情,《心怀鬼胎》算是比较“常写”的题材,所以就没那么大的动力。

至于还有一篇视频的延伸,《巴士底》卡在了李想同学的身上,找时间看看能不能攻克。


感觉我记得的坑就是这些。没有提到的就是我忘了,也没必要提醒我。

哦,对了,关于三生三世,我七一五左右会填出来。

作为陪凯源的第三年,身边的人陆陆续续在变化,这回的无料本比上回人数还要少一些,就不公开抽奖了,但其中两本的名额夹在了这次购买《贪痴》的朋友里。

希望收到的朋友呢,保存一下,不做他用。


作为一个偶尔有点想法的咸鱼,我还想过写再个有趣点的金主文,但事实上吧,我也写不出多有趣,所以也就是想想罢了。

写作是一件开心的事情,写凯源是一件更加开心的事情。我身边有很好的朋友喜欢昊凯,然后我开始洗她昊山。我是真情实感地觉得张一山跟刘昊然这对儿很带感,也是真情实感地觉得,目前来说,我们凯源是最配的。

至今为止,我写的凯源可能没有二百万,但一百五十万字总该有了。我也很惊讶哪里来的这么多字。有人可写是一件很幸运的事,尤其是对我这种仅把写作当做消遣的人来说。

只是现在东西越写越少,只能靠字数挽个尊了。明年之前再写不出来一个长篇,估计下下个七一五只能出合集了。我很久以前在lof征集过一次梗,还记得其中有人说的人设是生活演员。

很有趣,但我写不出故事。我很佩服可以写短篇+点梗的人。以前可能我还有这种想象力,现在完全丧失了。你们高/冷/高冷每周要在微信里问一遍:同志,有想看的人设吗,说来听听。

消息如石沉大海。得让微信发明所谓的回答拿钱的功能了。

还真的是,#懒惰使人消亡#



最最后。

《无妄》最新版本应该是就lof po的这一份。我是边改边发的,羊羊当初看完要书,才顺便印给她的(奉劝各位写手没事别去倒腾Id,真给你倒腾会了,你什么都想印,要了老命)。

看现在的修改状况,她拿的那本应该算废了……

有些用字跟段落顺序两个版本的不一样。

所以别找她抽了。

第一稿给别人很丢人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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